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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 2019

Circle

  無意間望向門口專門用來整理儀容的鏡子,她才發現包住自己胎記的布製頸環似乎已經歪了一邊,黑布底下露出有如紅色絲線般的線條,她連忙調整位置,確認固定住後才敢出門。

  她一直為這個胎記感到有些自卑。

  那是位於鎖骨與脖頸的交界處、俐落到有如被紅色細繩束縛住的線條,整整一圈圍繞在脖子上面,聽父母說似乎數度都因為這個胎記的原因而被不知情的路人通報為虐待孩子,讓飽受困擾的父母在她上小學後就試著藏住這個記號,從一開始的高領直到現在點綴著廉價寶石的布製飾品,她已經習慣到沒有它就會不安的地步了。

  也因為這個特殊的記號,時常都會被發現它的人加以嘲弄。

  但進入這所高中後似乎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周遭的人都對她很溫柔,也讓她最近的確是對此有些鬆懈了……或許有天連頸環鬆掉都不會發現。

  再一次提醒自己絕對不要犯這種錯誤時,有一個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唷!你今天怎麼晚到了?」

  有名的美少年之一、高二的五条國永正熱情地對自己打招呼。

  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受他的熱情,但直到現在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畢竟對方有著常人難以直視的魅力 ,聽說無論男女都有人對他提出交往的請求,她自己也常常被他的美貌閃得無法直視,偏偏五条國永又很愛開玩笑,總是說著一些曖昧的話,卻從不曾逾越那條需要更進一步的界線。

  她也不想他越過去,最好是保持這種普通的關係就好。

  莫名其妙就對她示好的美少年太可怕了。

  「我不過才晚幾分鐘而已……」

  他正經地開口:「你有沒有準時跟我有非常密切的關係。」

  「什麼關係?」

  「你晚點出門我就可以賴床了。」

  「你是跟蹤狂嗎?不要把賴床的錯都怪到我身上,而且我們又不常在上學路上見面。」

  他吃醋地講:「你跟我們家的班長比較常見面嘛~」

  「不過就是上學的路同一條而已。」

  這倒提醒了她,那個總是與她碰巧地一起上學、他們班的班長‎粟田口一期今天都沒有出現在固定會出現的地點……或許是有事情耽擱了吧?

  雖然有些在意,但她也沒有真正放在心上,畢竟學長看上去總是比現在在自己眼前的五条國永還要忙碌,比預想中的晚到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聊著毫無營養的話題,她與五条國永在抵達學校後就因為所處的學級不同而分開了。

  身為班長的她總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她思考著自己抵達學校後該先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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